典蕴文化网>故事>戏言

戏言

收录日期:2025-12-06 04:11:48  热度:12℃

我听过一个故事,老爷爷做出的木偶在经历磨难后,神因为他的善良把他变做了人。那么神是不是也能听到我的祈祷实现我的愿望?

我是一个木偶,没有生命,我被一条条的线操纵.但我是快乐的.是舞台上高贵的公主.我是华丽的,我是美丽的.所有的人为我倾倒.我是有生命的,我能主宰一切.我能冷眼的看着崇拜我的人,我是被所有木偶羡慕的公主,是地位最高的.而我的主人,父亲更是对我百般疼爱.他给了我华丽的衣服.甜蜜的赞美,鲜花,掌声一切的一切.我就象长上了翅膀的天使.开始看不起那些只知道在我身后追赶的人.早忘记了其实我只是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直到有一天,掌声少了,鲜花少了,我被一只会搞笑的古怪布偶所代替.这时候我才明白我才不是天使,公主,主宰一切的人我只是木偶,供人玩弄的东西.我是丑陋的粗制的木头,丑陋的身体被漂亮的衣服包裹,让我忘记了自己其实是那么的渺小,我伤心但是不能流泪,我难过但是没有表情,我只能呆呆的看着主人,他是爱我的,他会永远的给我幸福.

然而没有人在多看我一眼,我被丢进肮脏的垃圾中跟所有脏臭的东西放在一起,一起埋葬,我腐烂了,我看着自己的身体爬满蛀虫。

神啊,请帮帮我.我用残留的意志祈求,我快死了,我在腐烂,我快消失了。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

我听到拉你的祈祷.一个声音响起,我微微睁开快要掉下来的眼珠.在一片耀眼的金光中我看见我看见了神圣美丽的天使.

天使:我会把你变成人的.但你做为木偶的身体会永远消失,你永远不能在做木偶.

木偶:这正是我的愿望.我要永远成为人,永远不要这个丑陋的身体.

善良的天使开始抚摸我那脏臭腐烂的身体.我只感觉到一股温暖.从我的四肢流动在心中汇集.

太阳升起来了.阳光普照,也照亮了我的心.我变成人了?有血有肉.不在是丑陋的木头!有心,有表情,有思想,我感动的流下眼泪,欣喜若狂。

我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空气,我能呼吸了.童话变成了现实.我变成了人,我好幸福.天使啊谢谢你.我看着眼前的人,每个人都在笑.我微笑着走到一对母女身边,颤抖着对可爱的小女孩伸出手,就在这时我耳边传来了那位母亲的尖叫声,尖叫声四起.为什么是听到的呢?因为我已经看不见了.木偶的眼珠掉了,我的血肉化做了浓水,露出了木制的身体,但那也化做了粉末,随风飞散......

什么都没有了,在消失的那一刻我想:天使也会骗人呢?随后来了 哈哈哈哈那是天使的笑声。

这就是木偶的一生,天使的一句戏言.

猜你喜欢

  • 30多岁,我明白了这些道理

    当一阵红包雨洒过,我明白,自己又老了一岁。回首过去的三十多年,我经历了一些事,也明白了一些道理。 在又长一岁的时候,我想把这三十多年来领悟到的道理总结一下,与各位朋友分享。 01、一切困难都会过去的。 在高中的时候,我脑子里突

  • 因为我们彼此都没放弃

    我想起了西塔,我在纽约任教时教过的一个学生。他当时骨瘦如柴。我问他,他的目标是什么。他对我说,他想通过获得篮球奖学金进入大学。这个孩子看上去提不起一袋5公斤重的土豆,他的腿上似乎只有骨头和膝盖,压根儿就看不到肌肉。

  • 打开人生的正确姿势:低头弯腰上坡,挺直腰

    那时,我正在走人生的上坡路,便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总是在人前趾高气扬,不可一世。 一次,父亲带我登山。父亲走在前面,问:“登山需要保持一种什么样的姿势呢?” “低头、弯腰。”我说。 “登山,是在走上坡路,保持一种低头、弯腰的姿势

  • 永不绝望

    22岁的麦吉刚从著名的耶鲁大学戏剧学院毕业,他聪明英俊,踢美式足球及演戏剧都表现突出,正是意气风发的好时光。

  • 每一朵鲜花都朝太阳奔跑

    那一年,我初三毕业。母亲得了一场大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眼看着开学的日期越来越近,但我和哥哥的学费依然没有着落。父亲把旱烟袋抽得啪啪直响,但里面没烟,他抽的是无奈和焦急。 父亲只好去借高利贷。说实话,我是不愿意去读师范中专的,我想读高中

  • “废品王”闯荧屏,绵阳“腾格尔”精彩演绎

    在绵阳的一家酒吧里,很多人赶来为腾格尔”捧场。腾格尔”在台上高歌完一曲,台下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台上这位已近花甲的腾格尔”,并非真正的腾格尔,但他跟腾格尔有着酷似的外貌和几乎一样的声线。他叫沈天义。沈天义

  • 痴迷暴富,倾家荡产炒房酿悲剧

    一对下岗夫妻,经过多年的辛苦打拼,过上了有车有房有铺面的安稳日子。然而,看到身边的一些人炒房赚了大钱,他们的心态失衡了。夫妻俩孤注一掷,卖掉车子和店面,又借了钱,买了两套房子,做起了坐收暴利的美梦辛苦打拼不如在家炒房,想发财就得孤注一掷20

  • 缅甸姑娘生命告急,一个中国男人敢忏悔敢担

    在缅甸2009年4月的一天,一个中国男子带着一个小孩,几经周折来到缅甸姐告区木姐市一户人家里,一个中国男子面对病床上躺着的一个缅甸女人,悔泪长流道:阿雪,这些年我的良心一直不安,今天我带着儿子来向你赔罪。”说罢,他扑通&r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