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蕴文化网>故事>长篇:护士冤魂

长篇:护士冤魂

收录日期:2025-12-02 05:56:51  热度:15℃

第一章一张冥币

在要记述这件离奇的事的时候,我曾犹豫了很长时间,到不是说记述这件事有多困难、无从下笔,主要的是,这件事的发生极其诡异!实在让人无法相信!而且与一起瞒天过海的神秘谋杀案有关。我几经犹豫,最终决定还是记述下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信与不信就由着读者朋友们自己吧,我被卷入这件事是从给生产队的马喂夜料的那晚开始的。

在此之前,与这件事相关的背景得先交待一下,要不然阅读起来会觉得摸不着头脑。看过我《死亡的呼唤》和《李降魔历险记》的朋友们都知道,我是一个下乡知青,被十里八村的人称为“李大明白”、“李大胆儿”。我们在瘦狗屯的知青已接到通知可以回城了,其他四人:胡平、孙汉、夏红妹、姜玉珍在我和催老五、精灵莉莉追杀蟒精应答亡时就已经回城了。应答亡在神农架的山上被铲除之后,催老五就留在了神农架的家乡,把他父亲的尸骨重又埋进了坟墓。而我则带着莉莉又回到了瘦狗屯,我的打算是到那里办完手续后回城。而一到了那里,莉莉就不打算走了,说这里山清水秀的多好啊,比乌烟瘴气的城市强多了。我望着郁郁葱葱的凤女山想了想,点头同意了——有心爱的人相伴,生活在哪里都是仙境!

我把要留在这里的想法向队长张四娃说了,张四娃高兴得眉开眼笑,拍着我的肩头一个劲儿地说:“我正愁你走了谁来修车和给人给牲口看病呢!”我把莉莉给他做了介绍,只说她是我回家时父母做主给定的妻子(我追杀应答亡一事没有告诉任何人),她耳朵的上半截天生就是猫的耳朵,张四娃信以为真。

由于青年点的房子已住进了新的人家,张四娃就带领乡亲们在村子的南面约六十米远的一块平地上给我盖了一个五十平米的三间草房,在此过程中我给家里去了封信,告诉父母我要留在这里。房子盖好后,我主动要求当村里的饲养员,我是十里八村公认的能人,但我不能拿这个当资本吃闲饭。张四娃满口答应,并善意地提醒我说,喂牲口得经常半夜起来上夜料,这是个苦差事。我毫不在意地说没关系,其实半夜起来我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练武功,蟒精虽已被铲除,武功我还不想荒废掉。

莉莉与我同居成为正式夫妻,但她经常外出,短则一二十天,长则一两个月,我要陪她一起出去她还不让,在这仅半年多的时间里,她外出的时间几乎比跟我在一起的时间还长。我问她干嘛总出去,她说:“我是精灵,不可能离大森林太久,这也是我为什么让你在这里不回城市的原因”。我私下猜测,她出去可能是修炼和降妖,因为她是精灵,是妖魔的死对头。

十天前的中午她又要走了,说顶多一个月就回来。我故意绷着脸问她:“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莉莉直视着我道:“那就看你能不能经受得起考验了”。不待她说完我已哈哈大笑起来,莉莉笑着打了我一下,转身走了。

村里的饲养员有两个人,即我和纪老四。看过我《李降魔历险记》的朋友们知道,这个纪老四就是曾误会我与他媳妇有染的那个人。原先与他搭伙的饲养员被张四娃调去看鱼塘去了。我与纪老四交替值夜班,一替一星期,这星期轮到我值夜班。

我像往常一样,夜里十点起来,活动开了身体的各个关节,然后弯腰劈腿翻跟斗,最后再把催老五教给我的武术招式从头到尾地练上几遍,一直练到将近十一点半,才向二百米远的村部走去,要喂养的十三匹马就在村部后院的马棚里面。我到了那里,把院中间的灯打开,将白天铡好的玉米秸添进马槽里面,待它们吃完,我把灯关了,刚锁好院门,这时,远远地传来拖拉机的轰鸣声,可能是队里的司机韩东给县里送树苗刚回来。我来到村部的前院扫视一圈,拖拉机果然不在。我转身往家走,拖拉机的轰鸣已近了许多,我渐渐觉得声音不对劲,从机器的声音判断,拖拉机是在超负荷运转,机器不是在轰鸣而是在嘶叫!直让人担心会不会爆炸,同时,拖车的颠簸声也很不正常,好像是有人拿着锤子在不停地、狠命地砸着车箱板,同时隐隐约约还夹杂着“啊啊”的声音。拐过弯,“啊啊”声又大了许多,中间还夹裹着叽里咕噜的声音。拖拉机的两道灯光刺得我眯上眼睛,从灯光晃动的频律来看,拖拉机此时不是在道上奔驰,而是在疯狂地跳跃!看着让人心疼……照这样开下去车非散架不可,韩东这么开车太不负责任了!应该说他此时不是在开车,而是在破坏车!我见状气得冲他大喊:“韩东——你他妈的干什么?——”

我原以为喊过之后车的速度会减下来,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我的喊声刚落,车的方向陡然响起一声怪叫:“啊!——李降魔?!啊!——真是你?!——真是你?!——”同时,拖拉机瞪着一双雪亮的眼睛怒吼着向我猛冲过来!我一惊,忙向后一跃躲开。灯光一闪而过,紧接着一个黑影“哇哇”叫着从车上向我猛扑下来:“李哥——我活不了了我活不了了……”这个声音使我瞬间想起了队长临死时的喊叫(《死亡的呼唤》中张队长的死)。

我认出是韩东,而此时拖拉机仍在向前冲着,并没有拐向村部,我抓住他双肩狠掇了一下喝问:“谁在开车?”

“车?啊!车!——”

他转身向车冲去,我也大惊失色,前边不远就是鱼塘,拖拉机正直直地向那猛冲着。我几步超过韩东,推开他,他踉跄着栽倒在地,我顾不上他了,飞快地追上拖拉机一个前空翻跳进拖车,在车即将冲进鱼塘时我跨上驾驶座踩下死刹,车的右前轮悬空着停住了,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挂上倒档将车退了回来。

猜你喜欢

  • 睡在天堂的爱

    一忽然地,他开口跟我要钱了。最初的借口是身体不太好,要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我便给他寄了钱。没想到时间不长,他又来了电话,说想买个电动三轮车。我犹豫了一下,他好像听出我的迟疑,说:“你给我出一半,我自己出一半,把家里羊卖了。”我的心就软下来。

  • 30秒的拥抱

    在哈尔滨,一天傍晚,一位妻子由丈夫陪着出门散步。没走多远,一辆车从背后疾速驶来撞向妻子。由于事发突然,丈夫吓呆了。不等回过神,就见妻子直挺挺地向后摔倒。接着后脑着地,血流不止。经过紧急抢救,头部严重受伤的妻子脱离了生命危险。事后,许多人大惑

  • 爱了,就怕了

    爱了,就怕了她是在27岁那年认识他的,之前也曾喜欢过甚至认为爱过某个人的。但认识他之后,才发现这才是爱情,快乐,幸福,期待,好像第一次发现天空是蓝的,鱼儿在水里是那样自由自在。就算路边的一朵刚开的花,也会让她无比惊喜,好像她从未见过花开一样

  • 一辈子的完美

    一辈子的完美她一直对母亲把一颗心都掏出来给父亲的活法,颇有微辞的。她也不怎么喜欢父亲,过半百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任性顽固。脾气暴躁不说,对母亲讨好他似的做的一切事,向来都要横挑鼻子竖挑眼地发几句评论。每每母亲都顺驯地站在一旁,洗耳恭听着,

  • 吻别

    吻别我是市医院的一名脑科医生,开刀对我来说虽然不能称做是庖丁解牛,但是对人体内的各个脏器也是耳濡目染。可能是这个职业的特殊性,经常面对出问题的人体器官组织,对于人,我也经常冷眼相待,可能是我比别人更洞穿人类身体和脑子里的东西了吧。今天照例是

  • 结婚时,我们不懂得爱

    结婚时,我们不懂得爱现在,迈克随时都可能出现,来接孩子们出去和他一同度周末。我们已经离婚7年了。彼此仍然以礼相待,不过,那完全是为了我们的儿子约翰尼和卡梅伦,而且,我也不后悔。自离婚后我已经改变了许多,不过,我当然不会愚蠢到希望一切都回到过

  • 爱情的颜色

    爱情的颜色老粉刷匠卡玛尔一辈子见过的颜色数不胜数。因为他8岁时,就已经是粉刷铺子的学徒了。后来他成为了华沙有名的粉刷匠,当地的人都亲切地把卡玛尔称为“色彩教父”因为凡是经他粉刷过的房子,颜色都漂亮极了。在卡玛尔看来,每种颜色的涂料都有它独特

  • 缘分天空的两端

    缘分天空的两端她26岁那年与他在广州相遇。在供职的公司她和他是同事。在这座冰冷的城市里,她和他皆是来自异乡的男女。都是低调而寂寞的人,走到一起倒也是自然。从来没有谈过彼此的过去,连一些身世背景都不曾提起,时间还长着,总有一天会知道。但这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