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蕴文化网>故事>给爱人留“一丝”牵挂

给爱人留“一丝”牵挂

收录日期:2025-12-04 11:50:51  热度:9℃

董略是个干啥都坦诚相见的男人。

小宛偏偏是个心思细腻的女子,谈个情说个爱常常拐几道弯,讲究个山重水复或是曲径通幽。

说起来董略挺委屈的,虽然结婚五年了,可他对小宛依然保持着当初的火热和激情,每晚他都得搂紧小宛在怀里才能入睡。小宛常常笑话他跟个火山似的,她多情的目光像是一种神秘的引力,只需稍稍在他裸露的皮肤上作某种暗示性的停留,董略就会感受到自己体内的熔岩温度呈几何级数上升,涌上头顶,热情喷薄欲出。小宛的唇上、指尖跳跃着暗蓝色的火焰,触及哪儿哪儿就燃烧起来。董略的皮肤下心底里潜伏着千万吨火红熔岩,震动着颤抖着奔突着冲撞着爆发着。每一次爱小宛,董略都觉得自己仿佛经历一次消熔的过程,他热爱以这种涅槃焚烧的方式来表现他的快乐、他的爱情。

有一段时间,小宛只要轻轻一笑,贴着董略的耳边说:“我们家的火山要爆发了!”董略便会激动不已。

可现在,小宛有时表现了一些不乐意。

比如武汉天热,董略豪放惯了,晚饭后陪小宛下楼散步时他会光着膀子,小宛说两次他不听后就取消了他陪同下楼的资格。即使回到家中,小宛也会要求他穿个背心或是汗衫什么的。

比如董略最喜欢小宛在他的手心里怀抱里像条光溜的鱼,滑滑的,一捉两捉还捉不住,然后他伸展开他宽大的手掌,恰到好处地拿捏到小宛怕痒的部位,小宛便乖乖地将身子贴紧了他,两个人搂成一个熨帖的姿势沉沉睡去。可现在小宛爱买睡衣,什么丝绸的、全棉的、低胸的、裸背的,好看倒也好看,但董略怎么也想不通那些个睡衣有什么用。要知道他是不希望在他和小宛之间留一点障碍物的,他常常用郑钧的一声吼唱来表明自己的观点:“我的爱——赤裸裸!”

再比如董略情难自禁了,第一个动作是解自己的纽扣,从最上面一颗开始,他有着惊人的速度,那真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眨眼间他就将自己全身心的爱意表露无遗,然后第二个动作是去除小宛的“全身武装”,从抱起小宛丢开她脚上的鞋子开始,同样是惊人的速度,同样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眨眼间小宛和他便“坦诚相见”了。小宛原本是喜欢的,她甜蜜蜜地说董略“爱的进攻与沦陷速度”,可现在她总试图延缓和打断董略动作的连贯性,还说他“这一手和最大自然灾害龙卷风没什么两样”,衣服卷走的同时,爱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还比如小宛开始拒绝和董略一起洗美妙的泡泡浴了,小宛换衣服时会将卧室的门掩上了,甚至还故意将一些写有夫妻分房而居有好处的文章搁在显眼的位置。

董略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他想自己爱得如此执著热烈有什么不对,又有什么不好呢?难道是小宛不再爱自己了?他左思右想,觉得也不对,除了最近不太情愿与自己裸身相对之外,她待自己还是一样的好。

我们说过,董略是个坦荡的男人,他决定将自己的这些想法毫无保留地告诉小宛,他想听听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为此董略动了好半天的脑筋,他精心安排了一次家庭烛光晚餐,餐桌中央是一捧含苞待放的玫瑰,送了小宛一件苏州产的真丝睡衣为礼物,自己穿戴整齐还让小宛换上她最隆重的晚礼服,然后两个人喝下一瓶红酒开始互诉心曲。

董略说了自己的烦恼。

小宛面色潮红,她告诉了董略自己的想法,她说她那么做是因为害怕,她害怕爱是有定数的,董略这么爱她,像挥霍一般的爱让她感动的同时有些担心,会不会再过个三五年董略就会感到一些疲倦呢?或是因为身体与身体天天相见,到头来董略看她就视若无物视而不见了呢?还有,他俩爱得都程序化了,开了头就清楚结局前的每一个动作,久而久之已味同嚼蜡,一点新鲜感都没有了。

小宛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走向沉思着的董略,烛光摇曳,小宛的笑美得含蓄而神秘。董略一愣,这时小宛轻轻一笑,她纤细的手指灵动地滑过她的小臂、胳膊还有肩头,轻轻一拉,晚礼服肩头的那根细带子便滑落了下来,董略顿时感到眼前一阵炫目的光亮,原来,晚礼服里面小宛竟然穿着一件极其鲜艳的肚兜。小宛优美的曲线在肚兜里若隐若现,原本以为再熟悉不过的身体上仿佛笼罩了一层全新的光芒,让董略心头升腾起一份新奇的感动。他急于去解开肚兜,小宛轻轻阻止了他,他让自己的激情从容一点,动作舒缓一点,在新的节奏和速度里,董略体会到了许多不一样的快乐,像是无数次登上山顶后,突然一次雨中漫步缓缓游山时才恍悟一路上自己曾经遗漏了多少美妙的风景。

董略那一晚竟像个孩子一般,不停地探索不停地发现。原来火红肚兜贴在自己宽阔的胸前竟可以既滚烫又清凉,原来抚摸小宛的后背时手指被那些丝带牵挂着感觉如此缠绵,原来小宛光洁的腿上竟然还裹着一层完全透明的丝袜,细腻中多了一丝摩擦,像是蛎生珍珠的过程,细细的沙在蚌壳里慢慢打磨。

原来相爱的人之间真的可以留“一丝”牵挂。

猜你喜欢

  • 抬头有神明

    这天下午,白传灯接到父亲的电话。因为过不惯城里喧闹的日子,父亲一直一个人在乡下的老屋住着。父亲在电话里有气无力地说自己身体不好,要传灯立即回去。传灯不敢耽搁,撂下电话就往老家赶。到了老家已是夜暮时分,传灯心急火燎地进门一看,父亲正坐在炕上,

  • 男保姆和女雇主的“爱情”

    一丁水芹,三十一岁,家住普陀街道。丁水芹天生丽质,从小在戏曲学院学花旦表演,举手投足风情万种。她二十二岁从学院毕业,分配在区京剧团当演员。那时,她的母亲刚去世,父亲受到强烈刺激,一病不起,拖了一年,临终前含泪告诫女儿:“孩子,我们这个家,是

  • 五十元巨款

    在城里当公务员的吴小丁到办公室刚坐下,大门口值班室打电话上来,说有个自称是老乡的人来找。吴小丁对老乡一向客气,便告诉门卫,让老乡上来。来者30岁上下,穿西装系领带,光亮的黑皮鞋里露出一双白袜子,右手拿着LV手包,左手腕上劳力士金表很显眼,但

  • 赵三声

    内燃机厂有三怪——大沙、歪嘴和怪赵。三怪的传闻逸事像怪味豆一样,在人们嘴里嚼来嚼去,有说甜的,有说辣的,这三怪的酸甜苦辣事就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调味品。怪赵的名字听着有点怪。怪赵大号叫赵三声,众人都说,赵三声他妈莲芳生他的时候难产,急得他爸在

  • 迷惘季节

    胡有成的命运是从一次干部考核开始改变的。那次考核范围很小,只有十几人,都是常委会上内定的,究竟涉及到谁,当时连考核组都互不清楚。袁部长讲了几条“铁纪律”后,就让每个组到干部科去领张纸条,上面写有考核对象的名字。郝副部长特别强调下去工作时要讲

  • 不能当先进

    孙立能写,受到侯局长赏识,给他当了秘书。这时候孙立才明白,敢情秘书就是半个局长啊。不光局长在台上讲的那些发言稿全得他写,而且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得记着,要提前通知局长,一样都不能耽误,否则侯局长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孙立感到,自己就像是侯局长

  • 老婆来电

    晚上工友们正要睡觉,王国良打外面回来了,一身的酒气,不用说准是在外面喝了大酒。一同出来打工的同村好友李冬问:“国良,在外面喝酒啦?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早班哩。”王国良把自个儿重重砸在床上,未开口先长叹一声:“唉,上班、上班,一年到头上班也挣

  • 助人常乐

    小张最近下岗了。某天闲来无事和朋友出门逛逛,散散心。无所事事的小张,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着。行至街角时,看见前方的花坛旁,一群人簇围成半圆,在驻足观望着什么,且议论纷纷着。小张好奇心重,快步走上前,站在人墙外,踮起脚,伸长了脖子,努力向里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