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蕴文化网>故事>小蜜蜂求爱记

小蜜蜂求爱记

收录日期:2025-12-03 05:51:14  热度:11℃

贫穷的年轻小蜜蜂爱上了美丽高贵的花蝴蝶。在追求幸福的道路上真可谓是一波三折。他的痴心并没有换来花蝴蝶的青睐,反而遭到众多人的热嘲冷讽,可他仍然不改初心,誓言要把高贵的花蝴蝶娶回家去。

终于在三番四次的穷追不舍后,骄傲的花蝴蝶终于肯用正眼瞄了瞄小蜜蜂。她抬起她娇俏的脸庞说: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如果生活在一起必定惹人笑话。

小蜜蜂却不以为然,他坚持认为,世界上只有爱情最重要。

那你能为我做些什么呢?花蝴蝶质疑地问,你看看你住的地方,四周都是洞,既经不起风吹,更经不起雨淋。

小蜜蜂想,必须为自己的爱人提供一个优越的生活环境。他拍拍胸口信誓旦旦地说:我会给你造一个全世界最大最漂亮的房子。说完,他就飞走了。

过很长一段时间,小蜜蜂把花蝴蝶带到一个漂亮的花房子里。房子内外用了各种各样四季不败的美丽花草编织而成,装饰得非常华丽,芬芳怡人。

现在,你答应嫁给我了吗?小蜜蜂兴奋地问。

花蝴蝶看了看空洞的大花房,说这里是很大,可是,没有什么吃的东西呀!

那我去釆!话刚一落地,他又忙着去釆花蜜了。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花房里堆放了吃不完的花蜜。他又说我的公主,请你嫁给我!?

花蝴蝶仍旧很为难地说:可是,你连一艘到大海遨游的船都还没有呢!

你等等,我马上去造。说完,他又急匆匆地离开了。

又过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小蜜蜂把花蝴蝶带到了用坚固厚实的树枝和树叶打造的幸福号游轮上。这下,无论去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都不成问题了。

我的公主,现在你总该答应嫁给我了吧?小蜜蜂期待地等待花蝴蝶的答复。

花蝴蝶想了很久,小蜜蜂听到花蝴蝶这样说:如果你真的爱我,你就把你身上那根丑陋的刺拔掉,我担心它会伤害到我!

可是,小蜜蜂这回悲伤地看了一眼花蝴蝶,一句话没说就飞走了。

几天来花蝴蝶很纳闷地想,小蜜蜂为什么不肯把他那难看的刺拔掉呢?不是说,为了爱情什么都能付出吗?

正当她立在一朵花的花蕊上乘凉的时候,忽然,一张巨网正朝她的方向落下,眼看就要被纳入囊中!

哎哟!伴随着一声哀叫,巨网失了手,花蝴蝶也脱离了危险。她回过头一看,原来是小蜜蜂救了她。此时,小蜜蜂却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只见他艰难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心中的姑娘说:对不起,我再也没有能力去爱你了。

面对小蜜蜂的死,花蝴蝶哭得死去活来,肝肠寸断。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至死不渝,但是,已经太迟了。

(注,蜜蜂的尾后针蛰过人后,会留在人的身体里,针连接着它的全部内脏。失去了针就等同失去生命。)

猜你喜欢

  • 母亲的“辛德勒名单”

    母亲在肿瘤医院住院期间,认识了一些老姐妹,她们经常在一起讨论各自的病情,慢慢建立起了一种相依为命的情感。出院时,母亲与病友们相互留下了电话号码。电话本上长长的一串,算上母亲一共12个危在旦夕的生命。从此家里的电话忙得不可开交,几乎每天都有母

  • 胡玫,有一种挚爱叫支持

    那一年,她的父亲癌细胞扩散,生命垂危。而她,作为父亲唯一的女儿,远在江西瑞金拍摄电视连续剧《浴血坚持》。那时的她,因为成功地执导了多部大型历史题材的电视连续剧而跻身于中国最有名的导演行列,曾荣获“飞天奖”最佳导演奖、“五个一工程”奖等多项大

  • 我那和稀泥的婆婆

    01连续十多天高强度加班,姜雅身心疲惫,每天回家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倒头大睡,什么事情也不去想,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些天老公崔鑫和婆婆有什么动静。直到那天,崔鑫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一会儿盯着姜雅,一会儿又起床去抽烟,和平时一向淡定的表现判若两人

  • 静脉曲张里的爱

    母亲的脚背上有一个胡豆瓣大小的伤。母亲也记不得是怎么弄伤的,她是少见的勤勉的人,成天都在干活,很少有停下来的时候。有时候怕布鞋被雨水打湿,就干脆打光脚板。这样,脚板被一些东西划伤也就一点都不奇怪了。反正,我们都记不清,她这是第几次脚受伤了,

  • 很想说,我爱您

    负气摔门而出。独自走在繁华寂寞的大街上,我渐渐平静下来,却又隐隐地生出不安。毕竟只是这样小的一件事,而我在气头上却说了母亲那样的话。几次驻足,想要回家,心底却又有一个声音赌气地在说:“偏不回去。”不期然地,我想起了一个朋友。那位朋友的父亲身

  • 18年后的道歉

    我上初中那年,父母终于离婚了,母亲带着哥哥搬到了他们厂里。临走那天,母亲哽咽着对我说:“你爸爸这次铁了心要和我离婚就是为了那个女人,你以后要学会自个儿照顾好自己……”话未说完,母亲紧紧地抱住了我,泪水长流。我知道母亲说的那个女人,她是我小学

  • 你在我眼里最美

    1她记忆里的母亲,是个粗糙肥胖的女人。夏天一件劣质的大汗衫,冬天一件破旧的大棉袄,裹着她臃肿的身体。一年到头趿着双拖鞋,脚好像总也抬不起来,踢踏踢踏的声音,响遍家中每一个角落。以至于很多年后,她一想到母亲,耳边便是拖鞋踢踏踢踏的声音。母亲在

  • 有一种爱,无法还清

    我是在父母的目光下成熟的。一次一次的成熟,都似乎与父亲的送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最记得十二岁那年,我第一次脱离家的温暖到异地求学。那年秋天,枫叶红成了一片片的雪花,飘在去中学的路上,隐忍沉着,似乎在等待生命的再一次轮回。新的环境并没有让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