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蕴文化网>故事>万能

万能

收录日期:2025-12-01 22:52:56  热度:10℃

我的一个朋友被总公司派在西郊管理一个农场,赶上有一次他们在山东的一个工厂出了点事,领导临时把他调过去帮忙处理一下。那这边的农场就没有管事人的了,只好让在这干的时间比较长的一个叫小郭的临时先管着点。因为是冬天没有什么活了,只是看着院子,喂喂几只狗别丢东西就行了。走时我那朋友还是挺放心的,小郭跟着他也有一段时间了,就是有点事儿他也应该知道怎么处理了。没想到的是,他到山东后一天能接小郭十几个电话,这个不知道怎么弄了,那个坏了,要不然就是打车跑100多里地去买点种子之类的事,打车费150元,种子钱才花了50元,反正是我那朋友没一天安静的时候。好歹是他在山东没呆多长时间就把事处理完了,马上就回来了。要不然电话费也够他回来交的了。

他回来还没进院呢,就看见院外泵房的门不见了,里面的水泵还有电闸厢可都在里边呢,水泵和电闸厢哪个丢了可都不是小数目啊!赶紧进去看了看还好一样没丢。门哪去了?一进院就问小郭这事,结果没把他气晕过去,小郭说前几天门不知道怎么掉下来了,他怕丢了就把它搬院里来了。我那朋友跟我们说他听后都愣了!当时就很生气的问他你就不怕里边的东西丢了啊?小郭不说话了,好像刚想起来里边还有东西。气的我那个朋友都不知道怎么夸他了。走进办公室还算干净,还好这没什么事。可一开饮水机灯不亮了,一问说是坏了。说是我那朋友没在他也没敢拿出去修,那他就不想想领导回来怎么喝水呀!紧接着去了洗手间,可一开灯这的灯也都不亮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啊?那小郭说了他走了没几天这边的灯和插座就都没电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那朋友心想以前没这毛病啊,就问小郭是不是掉闸了?小郭马上就说不是,他去看过了,回答的非常肯定。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那朋友也没再去看,那就找人修吧正好连饮水机一起修。就给村里的电工小张打了个电话让他来给看看,小张人很老实干活也麻利,是村里唯一的一个八级电工,所以整个村里只要是电方面的事都找他。电工小张接了我的电话没等我说完就说:“你们那还用找我修啊,你们那不是有万能吗?”我那朋友愣了一下,因为跟小张很熟了以为小张跟他开玩笑呢,也没当回事,就接着说:“赶紧过来啊,好长时间没见了弄完了咱俩得喝两杯。”说完就放了电话。没一会儿小张就背着工具包来了,先到闸门那去看,看完就找我那朋友去了,见我那朋友就说:“不就是闸掉了吗,还用我跑一趟啊?我虽然没你忙,可这种小事也值得把我叫来啊?推上去不就好了吗,就是想我了吧”!“就是掉闸了”,我那朋友问小张,是啊,小张说:“我已经推上去了”。见我没说话就又说:“不信你看看去啊,都有电了”。我那朋友气的哑口无言,正好小郭也在,我那朋友就问他你不是说闸门儿那你看过了吗?没掉闸吗?小郭说了,他看去时闸门那没事。没事?什么叫没事啊!掉没掉闸你看不出来啊?他不说话了,看来是真不知道什么是掉闸。我那朋友也没敢再问他,怕小张笑话。再说那饮水机的电源和这边走的是一条线,闸一合上去就有电了自然也跟着好了。

电工小张跟我那朋友喝酒时趁小郭出去的时候跟我那朋友说:“你走后他都出名了,是你们这院的万能。“万能”我重复了一句。小张看我那朋友不明白,就跟我那朋友说起了他走后小郭闲着没事经常跟周围村里的人聊天去,聊天时无论聊什么就没有他不会他不懂的,所以大家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他万能。没几天就人尽皆知了,你还不知道吧!我那朋友愣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心想连掉没掉闸最基本的这种小事都不知道还敢出去说什么都会,什么都懂,真是够能耐的了!不过想想也是要是不能耐也不会把泵房门收起来了。这才离开几天啊,他就出名了,这出名的速度倒是没人跟他比的了!这真是“能人”到哪都能放光啊!


猜你喜欢

  • 正在消逝的农家大院

    舅舅一家住在一个典型的川东农家大院里面,据说是土改时分得大地主的。童年时,每到暑假父母都要把我们送到舅舅家去体验农村生活,舅舅家那栋大院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特别是那大朝门。大朝门虽然是石头做出来的,却按旧时规矩,精雕细凿的。两根巨石从两边

  • 神秘搭车人

    1、搭救陌生男北疆的冬天来得早,雪来得更突然。马宁和父亲开着大货车刚驶出哈巴河不远,天空中就飘起了大雪。望着风雪弥漫的天空,父亲忧心忡忡地说:“我们得赶紧走!能赶到乌鲁木齐就好了,千万可不敢被撂在这……”货车在白茫茫的天地间行小心翼翼地行驶

  • 我被爸爸“绑架”了

    和妻子离婚后,没钱、没耐性、靠不住的他很久没见过女儿了。暑假开始的第一天,他“绑架”了自己的女儿,开始了漫无目的的流浪。一段没有物质,只有一个没什么能力的父亲用温柔的爱带领女儿“探险”的旅程开始了。我跟着爸爸下车,车站在夕阳下被染成了橙色。

  • 如此童年

    每当周围的人说起,“我记得小时候……”这样一个话题时,我总是竭力地在我记忆的漩涡中寻找那个幼小的身影,可却怎么也找不到和别人相似的经历,因此我一直安慰自己每个人的童年都是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可再后来,在我的大学宿舍里,舍友又一次说起“我记

  • 三爷的一生

    那是一个尘来土往的年代,那是一段尘封的往事。他并不是我本家的亲戚,但是和我同姓,听本家人说在他以上要数好几代才能道出点血缘瓜葛。三爷给我的印象并不多,但是却很深,我也并未向任何人提起他的故事,这次拿起笔,就从那件绿色的大衣说起。十几年前的天

  • 少贪一点就好了

    这天晚上,刚刚结束了同学聚会,石七喝的面红耳赤,就找了个代驾送他回去。石七是一家公司的主管,通过这些年的奋斗,也贷款买上了车买上了房,小日子还算滋润。可他一直觉得自己活得郁闷,在公司为了能再上一层楼对老板点头哈腰,在家里为了哄老婆开心对老婆

  • 失败者

    小王又回到了熟悉的工棚里,躺在没有任何铺垫的竹胶板“床上”,眼前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在他看来都是满嘴流血、欲将他一口吞噬的恶魔的脸。这也难怪,人言可畏啊!要不是因为这次失败,欠下这么多债务,为了家中妻儿的生存问题,打死他也不会回到这里来了。这

  • 晒坝的夜空

    在农村当知青那几年,队里很照顾我,每年“双抢”时节都安排我照场,收回来的粮食过过秤,堆放在晒坝上,为了防止有人偷盗由我看管,24小时不离人。初夏夜晚的天空格外晴朗,山野特别清静。几个照场人躺在麦堆里天南地北、海阔天空地谈论着,感到无限地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