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蕴文化网>故事>爱弥补了心灵的缺口

爱弥补了心灵的缺口

收录日期:2025-12-02 14:00:39  热度:8℃

六子喜欢帮村口王寡妇家干活,他觉得王寡妇好看,冲他笑时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挑逗。“六子哥、六子哥”叫的心都酥了,有意无意靠近他身边,身上带着好闻的香皂味,这种味弄得他心猿意马,浮想翩翩。

他不自觉的拿她和老婆梅比较,梅生得五大三粗,说话嗓门大,吼一嗓子,全村都能听见。身上老是带着猪粪,鸭屎的味道,熏的他没有一点性趣。

有了这种心思,他想离婚摆脱梅,可他哪敢提,梅绝不会同意,还会闹得天翻地覆,最后和他同归于尽,他太了解梅刚烈的性格。唉!真想和王寡妇成一家,想天天闻着香喷喷的香皂味,这种想法折磨得他心烦意乱。

一日,六子和梅从庄稼地里回家,六子耷拉着脑袋走在梅的身后,在路过村口石桥的时,梅说了句:“这桥栏的三处缺口越来越大,也没人来修修,要是谁不小心从缺口掉下去可就没命了。”梅边说边嘴里啧啧有声的感叹着。

六子听了梅的话,略有所思的向桥栏的缺口处看去,仿佛看出了机会,这个机会让他既兴奋又不安。

第二天,夫妻俩向往常一样从庄稼地里回家。六子依旧走在梅的后面,不过这次他紧跟在梅的身后。走到桥栏第一个缺口时,六子犹豫地刚要伸出手。

只听梅大声说:“我听你昨晚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是不是腿疾又犯了?回去后我还是给你揉揉吧!”

六子一惊,收回手心不在焉地答应了一声。他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到了第二个缺口,自己一定不能手软,这时他的额头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很快到了第二个缺口,这一次他用力伸出了手,手刚要碰到梅。梅突然大声问了一句:“你身上带钱了吗?”

六子被吓了一跳,猛地收回手说:“带……带了干嘛?”

梅说:“咱儿子馋肉了,一会走到老孟家肉铺你去买二斤肉回来,俩小蛋子正在长身体,就缺这口。”

六子答应一声,心想最近俩儿子是长高了不少,应该补充一下营养,而且他也想吃肉了,想着想着他竟然咽了一口口水。

这时他们走到了第三个缺口处,六子紧张的手发抖,这一次再狠不下心来,他会永远失去这个摆脱梅的机会。就在他犹豫不决时,梅突然背着他站住,伸头在桥栏的缺口处望着滚滚河水略有所思。六子心里一阵翻腾,多好的机会只要一伸手就能把梅从断口处推下桥,他紧张的汗大滴大滴地落下来,手缓缓的伸出……

近了……近了……就差一个手指就触及到梅的背了,梅突然说:“咱妈!下周八十大寿,我买了一块料子给她老人家做件新衣服,到了生日那天在摆上几桌席,把亲朋好友都请来热闹一下。”听完梅的话后,他猛然缩回手,狠狠在自己脸上扇了俩巴掌自言自语地说:“你还是人吗?”

梅听见响声回过头,奇怪地问他:“你扇自己嘴巴干嘛?”

六子支支吾吾地说:“啊!打蚊子。”

梅没理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他紧随其后。

不久,当村民们发现石桥桥栏的缺口被人修好了,都惊讶的问谁做的好事,这种活雷锋的行为却一直没人出来承认。

以后六子夫妻俩每天经过这座石桥时,六子老是紧走几步走到梅的前面。当他经过修补过的缺口时,总是暗暗地想,其实,人心灵的缺口也一样是可以修好的。”

猜你喜欢

  • 简单也是一种生活态度

    橄榄树嘲笑无花果树说:你的叶子到冬天时就落光了,光秃秃的树枝真难看,哪像我终年翠绿,美丽无比。”不久,一场大雪降临了,橄榄树身上都是翠绿的叶子,雪堆积在上面,最后由于重量太大把树枝压断了,橄榄树的美丽也遭到了破坏。而无花果树由于

  • 大白天胆敢撬门行窃

    我们村界河沟小组的查茂启的楼房就建在村级公路边,从这条路上经过的人平时不多,有时一个小时过去了路上不见一个人影。他平时不是外出杀猪,就是收购人家房前屋后的杂树,一般都是早晨出,太阳下山回家。离他家不到五十米有四户人家,平时在家的只有两位70

  • 我是最好的

    我从大学土木工程程系毕业后,分配到市建委建筑市场管理办公室”当了一名工程监理。初来乍到,我从主任的眼睛里读出了他对我的不信任,但我并不气馁,有句话不是说:机遇永远青睐那些有准备的人”吗?四年的大学生活,我掌握了丰富的

  • 是母亲的善良救了我们

    那一年,在北风呼啸、雪花狂舞的内蒙古草原上,我与母亲经历了一场生与死的考验。如果不是母亲的善良,也许今天我就不会坐在电脑前,讲述那段动人心魄的经历那年春节将至。家里的食品批发商店生意极好。已经备好的货物显然不能满足正月时的销售。母亲就对我说

  • 嫁到好望角

    1997年11月的一天,当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不经意地看到一则中国将同南非建交的消息。当时我根本就没想到这个印象中穷得满地白骨的地方会跟我有关系。当老爸终于和远在南非的表哥取得联系后,已经是1998年的春天了。那个叫宇航的

  • 露天电影院

    父亲时常会向我提起我出生那天的事情。我提前两个月降生的那个晚上,正下着一场大雪。父亲对我说,那天可真冷。在物质生活极其匮乏的70年代,在那个荒凉的大山深处,对于工厂的职工和附近山村的村民来说,能看到一场露天电影,无疑是一种极大的享受。尽管那

  • 你的声音真好听

    没有因为那个售票员的声音很好听,就认准她一定长得人如其声。所以,在回头向她张望的时候,没感到意外,也没感到失望。一个脸上有着三十多年沧桑的女人,还能保持如此年轻甜美的声音,她已经有足够骄傲的资本了。可是,她脸上居然一点点骄傲的痕迹也没有,有

  • 生命,竟是如此甜美

    照片中的我,年方16,身着泳衣,在白皑皑的雪地上闪身躲避小伙伴们扔过来的雪球,而身旁是俄勒冈州的一个湖。这么多年过去了,照片还时时勾起我的回忆。当时,射向我的子弹”越来越密集,我不假思索地纵身跃入湖中。水温比我想像的要高。虽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