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蕴文化网>故事>我们这个时代爱情的那场大雨还在下

我们这个时代爱情的那场大雨还在下

收录日期:2025-12-03 12:20:00  热度:8℃

这是一个不确定的时代。我们对自己不确定,我们对别人也不确定;我们对爱情不确定,我们对婚姻也不确定;我们对昨天不确定,我们对明天也不确定。

惟一可以确定的是:我们每个人一生至少会遇见一次笨蛋,就是在真正恋爱那一次。有时候,我们自己就是那个笨蛋。

这也是一个相反的时代。在整个社会拼命往前走的时候,全世界的人却都认为这个时代会往后退。在我们接触到的物质生活愈来愈丰富的时候,我们感觉到的精神生活却愈来愈贫乏。在我们听说的传奇故事愈来愈多的时候,我们发现的真正爱情却愈来愈少。

惟一无法相反的是:爱情是我们每个人人生中的一场大雨,当这个时代有愈来愈多的人在不停地寻找属于自己生命的那场大雨时,却遇到这整个时代的情绪碎片下成了另一场大雨。

我们这个时代和我们这个时代的爱情,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这是一个有史以来爱情最多的时代。这个时代教会我们贪婪,以至于我们对周遭所有的东西都贪婪,包括爱情。这个时代的爱情已经多到可以下成一场浪漫却泛滥成灾的大雨。

过多的情绪、过少的感觉,过大的物质需求、过小的精神领域,这些造成了我们这个时代的复杂。而一个习惯于复杂的社会,会渐渐忘记自己简单的梦、简单的生活方式和简单的爱情。

所以,每个人人生中的那场大雨,在现代姗姗来迟。

那么关于爱情的愚蠢呢?牛顿说过:“我可以丈量物体的运动,却无法测量人类的愚蠢。”两个人碰上所产生的爱情,当然可能是愚蠢的。而且,如果爱情不愚蠢,就没有下面说的那么迷人了:因为人类在情感上从来就不是群体动物,群体意识只是为了生存;我们每个人在情感上其实都是既自私又自我的,而爱情却像是一种凌驾于全人类生态之上的病毒,它让你感染以后既热情疯狂,又不再只有自我,让你变成一个能够包容世界上另一个自我的美好的笨蛋。

然而,我们这个时代的人的爱情DNA却是有点问题的,我们血液里还残留着老祖宗交换式婚姻的影子,我们脑海中又接收了好莱坞电影式的浪漫爱情,这两股互不相干的DNA衔接在一起,让许多人成为一种纯粹的爱和世俗价值间被拉扯的爱情异形。异形的爱无法长久:如果爱情可以变成一种交换,我们交换的是情感、性、物质条件,还是社会认同?

这样说吧,以往单纯年代的爱情常常可以是两颗心永恒的思念,一辈子的认定和坚持;现在复杂年代的爱情却常常可以是尝过味道、嚼完就吐的口香糖。就像许多其他事物,爱情当然也难免改变,问题在于这个时代很多人都太善于把人生当作一种复杂的现实拼图游戏,而爱情也只是现实拼图中的某一块。

于是,现代的男人和女人遇见爱情时,会先努力把自己的心当成礼物,用爱情这个华丽的蝴蝶结和对方的心绑在一起。等到有一天,不知道是哪一方解开了蝴蝶结,却发现两个人的身体已经被现实这个绳结绑在一起,即使用绷带也无法贴回原来那个蝴蝶结了。

我一直觉得,我们这个时代的人太喜欢追求一种“圆”的方式:每个人都以为自己的爱情、事业和生活方式如果构成一个圆,就会拥有一种圆满的幸福。相反,我的看法是:我们还是对这个时代要得太多了,大家都应该追求“不圆”。因为“圆”其实没有角落,而我们这个时代的人最需要的其实是一种自己的角落。在“不圆”里,你的角落可能是爱情,也可能是其他比较接近幸福的东西。

我们这个时代爱情的那场大雨还在下,我想告诉你的是:在这么复杂的时代里,真正的爱情相对来说可能是一件最简单的事了。

——以此送给从前、现在和未来的那些笨蛋。

猜你喜欢

  • 爱情之外的栀子花

    与宏的情谊是这个没有隐私的时代,我不多的珍藏之一。 毕业实习,我们这些师范生被派回原籍,由县教育局统一安排实习的学校。 和我分到一个学校的是两个政教系的男生,不认识。那时,我只有20岁,常常用外在的大大咧咧来掩饰内心的柔弱和羞怯。 “谁是王

  • 娜娜和西西

    四岁那年,我和西西互换了身份。我们约定从此以后,我叫西西,她叫娜娜。我们兴冲冲地商量,等到我们都长大成人那天,再向大家宣布原来西西是娜娜,娜娜才是西西。这个游戏妈妈不知道,爸爸也不知道。妈妈说娜娜你去帮妈妈把扫把拿过来。我坐在床上不动,西西

  • 男朋友与男性朋友的区别

    男的朋友:半夜会找你打电话聊天到很晚。 男朋友:半夜看你在网上会赶你下线。(当然你可以拗几分钟) 男的朋友:他会找你出去玩,叫你放弃正理或逃课。 男朋友:他会催你写作业,或者想要跟你讨论功课。 男的朋友:在你生病时,会

  • 羽毛相同的鸟儿一起飞

    星期六的晚上,电影散场后,我和我的好朋友站在德克斯剧院门口,等着爸爸来接我们回家。我们在那儿等的时候,看见一群初中的男孩子在那里晃荡,他们大声地笑着,拿一群更小的男孩开心。这帮家伙,惟一的人生使命就是要看起来像个硬汉,他们想耍酷,而且相信要

  • 消雪时分的朋友

    两个十分了得的朋友先后遇到坎儿,朋友甲进了拘留所,朋友乙进了监狱。一时间,素日围在他们身边靠他们吃喝的那些狐朋狗友作鸟兽散,也有一些人起初未显薄情,嘘寒问暖,打点关系,帮助照顾家里人。但这样的人终归还是越来越少了。朋友甲出来得快些,也不过是

  • 他到底是一个乞丐呢?还是一个天使?

    卡姆是我童年的朋友,我们俩都喜爱音乐。卡姆如今是一位成功人士。卡姆说,他也有过穷困潦倒只剩一块钱的时候,而恰恰是从那时开始,他的命运有了奇迹般的转变。故事得从70年代初说起。那时卡姆是得克萨斯州麦金莱市KYAL电台的流行音乐节目主持人,结识

  • 爱可以永恒

    一个矿工下井刨煤时,一镐刨在哑炮上。哑炮响了,矿工当场被炸死。因为矿工是临时工,所以矿上只发放了一笔抚恤金,就不管矿工妻子和儿子以后的生活了。悲痛的妻子在丧夫之痛中又面临着来自生活上的压力,她无一技之长,只好收拾行装准备回到那个闭塞的小山村

  • 患难情谊也删除不掉

    我是一个特别喜欢浪漫的人,所以手机里少不了存着许多风花雪月的短信。但我存得最久、直到现在都舍不得删的一条短信却与风花雪月完全无关,那是一句如果不明前因后果甚至会让人觉得莫名其妙的话:需要资金吗,今天?我去给你送钱,三千够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