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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神”陆冠南的逆袭人生

收录日期:2025-12-01 21:26:54  热度:11℃

成为“学神”的途径并非只有伏案苦读,24岁的陆冠南用自己的经历证明,行万里路的重要性丝毫不亚于读万卷书。从他脸书上丰富多彩的照片可以看出,这位游历过三十多个国家的“学神”过着天马行空的生活:在坎昆“驾驭”海豚乘风破浪;在撒哈拉大漠中端坐丘顶远眺落日;在挪威秀一把抖空竹;在芬兰一头扎进刺骨的冰湖……如此五彩斑斓的生活,完全不像一个“正经”人。

看似与学术无关的“浪迹天涯”,恰恰是陆冠南学习中的最重要成分。在他的字典里,云游猎奇与伏案桌前一样是“学术”——彻底拥抱广阔的世界,才称得上是真正的“大”学术。

理科竞赛虐出“反英雄”

陆冠南出生在天津,童年时光在北京度过。从北京四中到伊顿公学、威斯敏斯特公学,再到威廉姆斯学院、早稻田大学、哥伦比亚大学,陆冠南的求学横跨中、英、美、日顶级名校,似乎可以轻易包装成勤勉懂事、一帆风顺的“别人家的孩子”。但在他的内心深处,每一次升学,都是一道需要挣脱的枷锁;每一次选择,都堪比断臂求生的突围。

在国内,千百万的高中生困坐在教室内,苦熬题海战术。如果把一场场考试当作战役,他们努力想成为阿喀琉斯那样的英雄——喝干河水,吃光粮食,拼尽最后一丝气力赢得胜利。相比之下,陆冠南却是一个“反英雄”。他更像《奥德赛》中的奥德修斯,虽然具备英雄的全部条件,但仍因为机缘不断漂泊,最终深深爱上这无拘束的人间。

陆冠南直言自己在国内学习数理化的经历并不美好。

他小学时开始接触奥数,上初中后,在班主任的力荐下,他稀里糊涂地参加北京市著名的周末奥数班,囫囵吞枣地学了许多高中乃至大学才会涉及的高等数学。“大多听得云里雾里,一上课就盼着下课。”

到了初三,陆冠南果断放弃这个羡煞旁人的“精英奥数班”。在大家为中考熬夜的当口,他却迷上古典吉他,每天忘我地练琴。尽管如此,他中考依然以朝阳区前八名的高分考入北京四中。

高一开始,他迫于“尖子”同学和老师们的压力,每周六上午上奥林匹克物理,下午上奥林匹克化学;

“初中时代对物理、化学两门自然科学原有的热忱,就这样被消磨殆尽。”

高一暑假,陆冠南有幸代表学校,访问英国最负盛名的贵族学校伊顿公学。为期三周的访问结束时,伊顿的教务主任挽留他转入伊顿深造。于是,16岁的陆冠南独自飞往英国留学。落地不久,他又对学术水平首屈一指的威斯敏斯特公学一见钟情,最终婉拒了伊顿的盛情邀请。

在威斯敏斯特公学的第一年,陆冠南“硬着头皮”斩获英国化学奥林匹克竞赛金牌,并被授予汇丰银行全球奖学金(HSBCGlobalScholarship),全额资助他完成A-Level(英国高中课程)学业。

“得了金牌之后,我真是再也不想学化学了。”对东西方教育体制深有体会的陆冠南尖锐地指出,“相比中国高中生无法避免的文理黑白抉择,英国的高中生因为科目的多样化,有更多的选择。但在我看来,英国的中学教育相对中国只是五十步笑百步,归根结底与中国的文理分科雷同,没有横跨文理的自由。”

学神遭遇“选课困难症”

从威斯敏斯特公学毕业前夕,陆冠南面临人生新选择——大学申请。A-Level成绩至上的英国大学对陆冠南大开绿灯,剑桥和帝国理工都伸来橄榄枝。与此同时,大西洋彼岸的麻省理工等顶级名校的全奖offer也纷至沓来。

陆冠南能预见到进剑桥将意味着怎样的生活:“我可以看到我三年、五年甚至十年后的样子——读自然科学专业,三年拿到学士,或许再花一年读个硕士,然后花三年读博。最终在研究所或企业,获得一份稳定的工作。”

陆冠南被这样的未来吓到了,主动选择了大西洋的另一边。“未知不可怕,已知才可怕,我想去美国了解一个更广阔、更有活力的社会。”

令人惊奇的是,陆冠南选择的不是与剑桥齐名的麻省理工,而是在国内少人听说的威廉姆斯,令他的师长朋友大跌眼镜。

与非文即理的诸多常春藤名校不同,强调综合文理教育的威廉姆斯规定,每个学生都必须修足一定的文理科课程。

陆冠南在威廉姆斯遭遇“选课困难症”——因为有太多有意思的课程。研究心理学是陆冠南儿时的愿望,如今他终于有机会把这门学科研究透彻。在威廉姆斯的四年中,他将主要精力投入心理学和日语。让他意外的是,他由此发现了自己对日本文化的强烈兴趣。

用语言敲开日本文化之门

谈到日语和日本文化的学习,陆冠南深有感触。“中学时代流行川端康成、村上春树——当然,大家读的都是中文版。”他回忆道,“我也随波逐流,似懂非懂地品读,但不知是作者文笔晦涩,还是翻译不传神,除了淡淡的唯美印象几乎什么也没留下。当时我就暗想,如果哪一天能读懂日语原文,那该有多么幸福。现在想来,我后来对于语言的觉醒应该源于那时的困惑。”

在威廉姆斯的自由文理教育体制下,陆冠南从零开始系统性地学习日语。大三在早稻田大学交流期间,他参加日语全球统一等级考试(NJLPT一级),在14万考生中位列前百名(其中听力和阅读均为满分)。陆冠南格外强调:“考试成绩不应该是奋斗目标,而是功夫到家水到渠成的副产物。”

他利用一切机会参加日本文化活动:柔道、剑道、弓道、茶道、插花、陶艺、料理、演讲比赛、新闻撰写、广播电台,甚至古装上阵,出演函馆市开港150周年的历史剧。他称那是“至今人生中最充实的两个月,没有之一”。

他的一篇400字短文被教授推荐参加驻美日本大使馆举办的全美论述文比赛并获奖。后来,他以“日本宽松时代”为题的结课社会论文,又为他争取到哥伦比亚大学日本经济商业中心的学者奖学金。

抱着吉他环球巡演

演出并不要求太专业的水准。大家会根据以往的经验和所在国的文化传统改编节目,或跳或唱歌、演奏。“我们的磨合速度惊人,一两场之后就很默契了。这次环球旅行,就像把日本的经验放大了许多倍,玩到哪学到哪。”

从芬兰到瑞典,他们在游轮上也能完成一场两小时的精彩演出。在有些地方,甚至出现过万人簇拥的场景。

陆冠南认为,一个打心底热爱学习的人绝不是片面的:

“无限的好奇心会迫使一个人分分秒秒、想方设法地获取陌生的知识。我梦想在不久的将来,在中国开办一所世界级文理学院。在我的大学里,绩点和排名均会被废除,学生无须再为和同学比较拼得你死我活。我希望他们可以笃志于学习自己真正想学的东西。一旦他们的知识技能达到相应的水平,无论是注册会计师证还是星级厨师证都是水到渠成的副产物。”

大学本科时,陆冠南时常去威廉姆斯冰场溜冰——放着音乐,一个人,一圈又一圈。或许人生也是如此:基于个人的经历和学识,努力传播思想和经验,就像冰刀留在冰面上的一圈圈痕迹,周而复始,循环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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