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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若水,一个24岁,一个22岁,好得如同一人。 我们住在小桥流水的苏州,同居一室,整整三年,我在一家画廊画画,她在一个娱乐城里唱歌。 那三年,是我们最快乐的三年,她让我叫她姐姐,我嘴硬着说,不,我就叫她若水。三年前在大街上我看到一个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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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几个朋友小聚。女人们扎在一堆,不知不觉.话题就转到爱情上来。 大家嘻嘻哈哈互相调侃之时,50多岁的吴大姐只是静静地听着,在一旁微笑。 众人目光不由投向她,她说起这样一件事:我爱人有一个习惯,结婚以后,每次从外面回到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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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春天我去阿拉斯加淘金。一天早上,我沿着科霍湾寻找矿脉。穿过一片云杉林的时候,我突然停住了脚。前面不超过20步远的一片沼泽里有一匹阿拉斯加大黑狼。它被猎人老乔治的捕兽夹子夹住了。 老乔治上星期心脏病突发,死了。这匹狼碰上我真是运气。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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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夏啊肖夏,你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嘴大眼小单眼皮,偏偏还要戴个瓶底厚的眼镜。课间跳集体舞的时候,男生都已经远远地躲开了你,可你还幻想着有一天苏格会做你的舞伴……” 苏格是我们班的体委,体态消瘦,面庞白皙,看似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却能在赛场上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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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人大学后我认识的第一个女孩子就是晓庆。那时是夏天,江城的热气正浓,她一袭白裙,文文静静纤纤弱弱的,我一看她便热意减了三分。她在宿舍楼前接我,帮我提行李。 “我们要在一起住4年。”她微笑着说。 自然而然地,我和她成了密友,吃一样的饭菜,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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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7岁时相识,小学开学的第一天。 那时的她刚随母亲搬到城里来,又黑又瘦。旁边喧闹着的都是那些粉妆玉琢的城里孩子。她愣愣地不说话,一个人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惶惑而孤独。 突然,有个声音在前面响亮地响起:“等下老师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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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去年,临近七夕,跟妈打电话叙家常。妈说:“外婆主动提出,想将老房子后面的小菜地推了,挪出地方起一间小平房。”我听到挺诧异。小菜地是外公生前伺弄的,2006年外公去世后,舅姨几人也曾极力劝说外婆,是否将小菜地去掉,作一间小房子改善一下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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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父辈是否也是这样——他们生性含蓄,他们总是把爱深埋于心中,不善言辞;但如果你需要,他们一定会站在你身后,做你最坚强的后盾,给你勇气和力量!陪一个父亲,去400公里外的戒毒所,探视他在那里戒毒的儿子。戒毒所坐落在荒郊野外。我们的车在乡间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