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蕴文化网>故事>想骑牛,就去!

想骑牛,就去!

收录日期:2025-12-01 20:39:23  热度:9℃

16岁那年的一天,牛仔小子克里斯·希维斯和伙伴们一起去南卡罗莱纳州的查尔斯顿体育馆看了一场职业骑牛大赛,他被激动人心的场面震撼了。回到家的那一个晚上,他辗转反侧,彻夜未眠,最后下了决心:我要去骑牛!

第二天,克里斯·希维斯和父亲进行了一次认真的交谈:

爸爸,我想去骑牛!

孩子,你是想骑职业骑牛大赛上的牛吗?

是的。

你能说一个理由吗?

骑牛太刺激了!我想,只要一骑上牛背,我就会热血沸腾。

孩子,职业大赛的骑牛和我们牧场的骑牛可是不一样哦。

我见过了,无鞍,无蹬,只能骑在光秃秃的牛背上。

那么,你知道职业大赛的牛为什么那么疯狂吗?

为什么呢?

职业大赛的牛都是公牛,经过长期散养,就有了难以驯服的野性。在比赛时,先要用缰绳勒住公牛的生殖器,而且选手的靴子上有马刺,会不断地刺激公牛。所以,牛一出栏就很疯狂,它跳得越高,缰绳就勒得越紧,于是公牛就会越狂躁……

哦,是这么一回事儿。

孩子,我要提出一个严肃的问题:你不怕野性十足的公牛吗?

不怕!

为什么不怕?

骑牛,是一种征服!我相信自己:我一定可以征服野性的公牛。

孩子,我还是要警告你,这种比赛十分危险。可怕的不是摔下来,而是你摔下来的那个时刻,公牛会扑过来,用坚硬的角顶你,你就会受伤,最坏的结果是,你可能做一个“角下鬼”。我的孩子,你真的不怕吗?

我是一个牛仔,牛仔就应该有超人的勇气和顽强的意志……牛仔是为征服而生的!最后一句话,是你教给我的。

孩子,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想好了?

我想好了,牛背上的较量是勇敢者的游戏,我想骑到牛背上去。

我的孩子,既然你肯定自己已经想好了,那么,我就只说一句话:想骑牛,就去吧!

经过两年的严格训练,年满十八岁的克里斯·希维斯成为了一位职业骑牛选手,可以正式参加职业大赛,在“瞬间运动”中接受8秒极限的挑战。

内华达州的拉斯维加斯、大西洋沿岸的巴尔的摩、俄亥俄州的哥伦布市、爱达荷州的楠帕市、俄克拉何马城、阿尔伯克斯、芝加哥、纽约时报广场,在后来的职业骑牛生涯中,克里斯·希维斯两次夺得世界冠军,并创造了96。5分的历史最高分,至今无人超越。

克里斯·希维斯接受过若干次记者采访,他的回答总是那句话:想骑牛,就去!只有骑上了牛背,你才有可能获得冠军!

猜你喜欢

  • 爸爸陪你走天涯

    凛冽的寒风中,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正在一栋大楼的阴暗处摆弄着垃圾,看样子他似乎毫不嫌弃,一个劲儿地往嘴里塞能吃的东西。 众人都看不下去了,对他说:孩子,那是垃圾,不能吃啊!小男孩没有停下动作,只是咧开大嘴呵呵地笑。众人又说了几遍,男孩还是

  • 那天的夕阳,灼伤了双眼

    爸爸过生日那天,我和朋友说说笑笑到半夜。爸爸今天来看我,买了一双新棉鞋,很暖和。这个冬天,烫了手又冻了脚,妈妈要来看我,我怕我妈晕车没让。爸爸没换衣服就匆匆赶了过来给我送棉鞋,不经意低下头,爸爸没穿棉鞋,穿了一双很薄的皮鞋,还说不冷。鞋盒里

  • 父亲的裸捐与我的未来

    我是一个普通中学生,叫陈启正,也叫陈环境。因为有个不寻常的父亲,我受到社会广泛关注。我的父亲就是中国首善陈光标。 当父亲这些年累计捐款13.8亿元时,许多人向我投出羡慕、钦佩的目光。他们羡慕我有个亿万富翁父亲,钦佩我的父亲是中国首善。然而

  • 那是我的父亲

    十年前,我曾在长途车上目睹过这样一幕。那一天,我从瑞丽乘车往西双版纳。这种滇南最常见的长途车,途中常常会搭载些在半路招手的山民,因此开开停停,颇能磨炼人的耐性。好在旅行中的人大都不会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正好悠悠地随车看风景。 将近黄昏的

  • 盛满爱的盒子

    对我来说,在5岁那年失去母亲后,父亲就身兼两职。当他75岁因肝癌病逝时,我完全崩溃了。我是希望他能一直活着,但现在我得被迫面对他的衣柜和五斗柜抽屉,丢掉或分送掉他的东西,因为一个人永远不会知道自己会传些什么东西给需要的那些人。我年轻需要钱用

  • 他人给不了的世界

    你是我的眼, 带我领略四季的变换, 你是我的眼, 带我穿越拥挤的人海大飞可是会飞的哦 我叫何小飞,我的爸爸叫何大飞,民工一枚。至于我的妈妈,何大飞从来不提;我也不问,因为只要我一开口,接下来面对的绝对是沉默。看着何大飞皱了皱眉头,我

  • 冰糖葫芦

    那是我从湖南调来湖北的第十三个年头,每年暑假,爸爸妈妈和姐妹们都要开着专车带上丰厚的礼物来湖北看我,每次都是来去四天,在十三年里已经形成了规律。爸爸是抗日老革命,享有很多特权,但爸爸在位的时候,从不谋私利,从不搞特殊化,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 那一抹笑和一滴泪

    记忆里,父亲从未抱过我,亲过我。同样地,也从没听他说过他爱我之类的话。不会表达感情,似乎是父亲最大的缺陷。 还在七八岁的时候,我就彻底认识到父亲是一个不可能被改变的人,不再妄想在他脸上看到任何明显的表情变化。 我和兄弟们经常会在家中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