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蕴文化网>故事>林小暖那个冬天的心事

林小暖那个冬天的心事

收录日期:2025-12-01 23:27:58  热度:11℃
1

林小暖转学来时,是冬天,雪积了一片,把校园遮得一片洁白。带着一颗“咚咚”跳的心,林小暖走上讲台。

台下,所有的眼睛“唰”一下射来,林小暖脸红了,鼻尖上出了汗,道:“我——我叫林小暖,希望做大家的朋友。”这话,提前在心中复习了千遍万遍,可这会儿,仍有点吞吞吐吐。

“哇,林小暖,你就是那冬天里的一把火。”后面,一个声音油腔滑调地响起。教室里的学生,都“哗”地笑了。林小暖脸更红了,鼻尖上,冒出了汗。

班主任一粉笔头扔过去,吼道:“白夏,注意纪律。”

后面,那个高个男孩吐了一下舌头,望了一眼林小暖,看到林小暖恨恨的眼光,又一吐舌头,坐了下去。

2

考试,是林小暖所向往的,因为,要在班上树立威望,必须用成绩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考试时,她发现,白夏就坐在旁边。开考前,白夏给她一个面包,道:“美女,很好吃的。”林小暖不接,也不说话,忙着削铅笔。

“过一会儿,互相帮助啊。”白夏仍微笑着,讨好似的笑。正在这时,铃响了,考试开始了,试卷发下来,林小暖忙答起试卷。

不一会儿,旁边传来咳嗽声。林小暖不理,忙着答卷,突然觉得桌子晃动,林小暖的一张卷子在动,侧眼一望,白夏的一只手如一只小老鼠,爬上她的桌角,拉着那张试卷,向自己那边拖去。

林小暖忙去抢,“哗”一响,监考老师听到了,抬起眼,发现了,喊:“白夏,又抄袭吧,小心被赶出考场。”

白夏一点也不脸红,久经沙场,风雨不惊,道:“林小暖试卷被风吹落了,我给她拾起来。我是抄袭的人吗?”

老师疑惑地望望林小暖,林小暖红了脸,没点头,也没有摇头。

大言不惭。她想,狠狠瞥了一眼白夏。

3

考试结束,林小暖一个人慢慢地走着,嘴里,吹着欢快的口哨。今天考试感觉很好,她的心里特舒畅。

唯一不快的是和白夏邻座,小赖皮!

对白夏,林小暖不称白夏,称小赖皮。这样称呼时,她感觉到心里很舒服:谁让他出自己的丑,谁让他在考场上大言不惭。想到白夏,她一脚,一块石子飞了很远,同时,嘴里喊一声:“小赖皮!”

“呵,说谁小赖皮?”有人接口。林小暖抬头,三个男生站在前面,头发很长,是她们学校的问题学生。

“没说你们。”林小暖忙回答。

“当着我们的面,不是说我们是说谁。”一个男孩说,做出凶巴巴的样子,没事找事。

“我是说白夏。”林小暖想,这几位小子惹不起,还是直说了为好。

三个男生相互望了望,其中一个胖子道:“小美女,考试时,你在考场上让我们老大出丑,现在,又骂我们老大,哼,你得去给我们老大道歉。”说着,扯林小暖的手。

林小暖偏不。

那个胖子仍拉着她的手不放,林小暖愤怒了,一下子抓在胖男生的手上,那个男生一声叫,缩回了手,道:“出血了,这丫头,是属猫的。”

就在这时,一辆脚踏车飞了过来,一停,白夏一只脚踏地,喊声:“欺负女孩,是男子汉吗?”

三个男生见了,住了手。

林小暖咻咻地喘着气,白了白夏一眼,走了,心里恨恨地想,伪君子,不是你找的人吗?

4

林小暖再走进校园,就有男孩冲她吹口哨,而且嘻嘻地笑。林小暖昂着头不理,向教室走去。身后,有人喊:“白夏——林小暖——”声音拖得长长的,一波三折如猫叫,怪声怪气的。

林小暖回过头,没有白夏。那男生却朝她一吐舌头,跑了。

“神经病!”林小暖说,进了教室。很多同学都望着她,眼光怪怪的,让林小暖感到很不舒服。

不几天,私下里,林小暖听自己的朋友江羽衣告诉自己,原来,白夏对别人说,林小暖是自己的恋人。全班同学都知道了。


猜你喜欢

  • 涮锅

    腊月二十八晚上,吴佳山请四位副职吃涮火锅。其实每年的年终岁尾,吴佳山局长都要请这样一次客。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这四个家伙鞍前马后都没少操劳,单独和他们喝一壶,是一个起落,也算是对大家的一个感谢,每年这时候大家都很随意也很热闹。而这次却喝得很不

  • 把玩

    天黑了,天已经完全黑了。冬天里的日子不经过,几乎是一眨眼的工夫,太阳就掉进山沟里了。路灯下,就着昏暗的灯光,老王还在拼命地叫卖。八十斤桔子还剩二十来斤,老王不甘心就那样稀里糊涂地贱卖处理,只好把叫卖的时间拉长。今天进的这些桔子,个顶个的好,

  • 公民

    阳光真好,空气真好!从那扇黑森森的大门出来,褚佳山长长地疏了一口气,他贪婪地呼吸着户外的空气,尽情地享受着新鲜的阳光。虽然从监狱出来,褚佳山只是保外就医,从理论上讲仍然没有人生自由,但是,他还是感到了自由自在。一辆崭新的霸道”停

  • 曲里拐弯地活着

    朱三虎喝醉了,就在自己的小屋里。朱三虎的小屋真小,也就十七八平,除了一条倒炕,剩下的地方就更小了。老家村子里很少有倒炕,村子里的房子一般都是一堂两屋,炕都是靠近窗户,那叫做顺炕,人坐在炕上感觉亮堂。城市的小平房大都是出头门,一间房没有堂屋,

  • 贼趣

    一烦恼是有传染性的,快乐当然也会传染。冯佳山的烦恼与快乐,经常会传染给小老弟。他高兴,小老弟就变着法地折腾,笼子就是它的天堂,叽叽喳喳没完没了;他憋闷,小老弟就提不起精神来,笼子自然成了地狱,戴了手铐脚镣一般,死气沉沉。小老弟是冯佳山养的一

  • 王婶家的那谁

    王婶和我家住一个大院,她个头不高,短发整齐而富光泽,人整个看上去很墩实,一袋粮撂在肩上,撩开的脚步噔噔作响,似乎她有使不完的力气。我从小不知道打哪儿论,单管她唤王婶。长辈人都唤她王鸭子,因为她走路左右摇摆,如鸭子趾高气扬。王婶早习惯了这样的

  • 不放心

    张和春的老婆是个宝,嗑着瓜子给洗脚。任谁说,张和春只嘿嘿咧嘴,不回应。常有生气的媳妇,责自己男人时候,拿手朝身后指:瞅瞅人家和春,你有人家一半我就烧高香了。男人都把脑袋摇成卜楞鼓:千万别烧高香!天下的女人都苦心欲降服自己的男人,似乎不降住家

  • 李大刀撞鬼

    提起李大刀,熟悉她的人都苦笑不知说啥好,象苍蝇腻歪在人家屁股上,看也不是打也不是。 李大刀中等身材,浓密的短发似乎从没有用过梳子,短粗的十指一拢而就。她衣装甚不讲究,合眼逮啥穿啥,错穿了丈夫的裤子出来兜圈并不稀罕,走当街上从裤管里能掉